当2024年TGA将年度游戏颁给《宇宙机器人》之前,拉瑞安创始人斯温上台发表了言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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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段言论本身并没有问题,只是当翻开手卡,最后奖项颁给了《宇宙机器人》之后,就有了那么一丝叠甲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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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子游戏是“第九艺术”,是新媒介技术。当我们这样认为时,其实就已经对这个品类进行了“擅自期待”。这样期待的,不仅仅有玩家,更有制作组。
越来越多对历史、哲学、政治具有表达欲的群体,开始以游戏为载体,进行自己的艺术表达。这也符合了斯温所言,“他们想做一个自己想玩的游戏”。
可惜,一个人在取悦自己的同时,很难同时取悦大众。就如同《隐迹渐现》、《极乐迪斯科》,隐迹只为少数人显现,极乐只对个别人开放。
《隐迹渐现》的主创乔希曾在访谈中提出,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考虑“预期受众群体,设想如何能让他们开心”等问题。《极乐迪斯科》的主创Robert Kurvitz干脆就是把自己只卖出去了1000本的小说做成了一款游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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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句话说,这两家游戏的创作,从出发点来看,一开始就和玩家没有太大关系。
玩家在意什么,玩家想要什么,玩家乐衷于什么,两家制作组均不关心。相比起今天的暴雪,这些制作组才是真正的“傲慢”。他们只是用游戏艺术的形式表达自我,却偏偏得到了很多玩家的认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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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是走在瑞瓦肖马丁内斯的街区,亦或是巴伐利亚名为塔兴的小镇,玩家实质上进入的是作者的内心世界。玩家的操作,对话时的所有选项,都是制作者安排的引导甚至是陷阱。只有心流对上了的玩家,才能享受到高潮般的喜悦,手指进入身体,游戏进入心灵。
如果按照这样的逻辑,回过头来看,小机器人是什么呢?
最开始是手柄的免费操作介绍,因为“玩家的需要”,特意制作了一个完整版的作品。它出自于业务广告的需求,以及家的意志。这和斯温所说的“做一个自己想玩的游戏”完全是背道而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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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当很多玩家觉得斯温在阴阳黑猴时,我倒是觉得斯温的话反而是对小机器人获奖最大的讽刺。它根本不是出于制作组自我表达的意愿而制作的艺术品,它反而是一个凑巧玩家觉得不错,顺手拿出来卖的商品。
诚然,《宇宙机器人》技术上非常强大,细致入微的手柄反馈为未来游戏在视觉、听觉之外新的感受方式埋下了伏笔,但究其本质仍然是一种外部体验,而非内心沟通。要仅说外部体验,技术革命,TGA为什么没在2020年把年度最佳颁给时至今日仍然一骑绝尘的VR游戏《Alyx》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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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年入围的游戏都很出色,可我真没搞明白这次年度游戏的评选标准是啥,我特么白来了!”
诚如冯骥的感言中所写的那样,TGA的评选标准……就像街霸6的桑吉尔夫一样做坏了,能看的乐子多,但永远不能让人心服口服。
青山在此,想提出一套自己的评选方式:
如果制作组把游戏当做自我表达的工具(包括DEI用游戏进行lgbt宣传),那就没有好坏之分。有哪怕一个玩家能被你真的打动,那就算合格。制作组不该批评玩家的鉴赏能力,玩家也无需批评制作组。
如果把游戏当做商品,那就惟市场论,销量+流水决定一切。
以玩家的角度来看,这中间的讨论不应存在中间态,也不存在“站着把钱挣了”这种理想主义的说法,TGA这种不明立场、没有规则的评选更是毫无关注价值,不知各位玩家是否认可。又或者各位有好的想法,欢迎在评论区分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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